他竭力稳住心神道:“殿下,昨日之事臣记不清了,但臣一个醉死之人应当……”
做不出什么。
宁沉笑了一声:“醉死?挽弟昨日将我按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我长春殿这么多人,个个可做人证,不如……挽弟亲耳听听?”
燕挽一个激灵,连忙摇头:“不,臣……”
臣后面是什么他也接不上来。
要说宁沉在骗他,宁沉此前从未对他表露过肖想之意,突然变化的可能性不大。
且他堂堂皇子之尊,若真喜好男风什么样的男子没有,真没什么必要骗他。
没想到自己趁酒装疯,居然把堂堂皇子给办了,这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忽然,宁沉道:“挽弟如此折辱我,也该让我折辱回去才是,否则我如何消得下这口气。”
燕挽怎么想也不愿意,冒死慢吞吞的挤出一句:“殿下能否看在臣伴读多年尽心尽力的份儿上吃些亏……”
宁沉眼一眯:“你的意思是但凡与我做伴读,都可以睡我。”
燕挽:“……臣不是这个意思。”
“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以身相抵,与我做宠侍,要么今夜来长春殿,让我折辱回去。”
燕挽不想永远被禁锢在宫墙之内,且身为男子以色悦人,终是选了第二条路。
左右不过一晚,他昨天喝醉了一点没爽到,想必过程也不会太难熬。
是夜,燕挽留在了长春殿,坐在床上有点紧张。
宁沉昨夜当然没对他做出过什么,不然他今天还能起得这么早,不过眼下……他倒是动了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