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念头方一划过,就立刻压下,他怕太过火将人吓跑。
诸多隐忍只为今朝,他不会因一晌之欢断了未来,但……甜头还是可以尝尝的。
他翻了翻男男纪事奇技篇,里面有许多让人快活的法子,暂定一篇,阅读过后,他起身朝床边坐着的燕挽走去,只见燕挽如同受惊的兔子,立刻站了起来。
“挽挽,过来。”
男人于明灯前蛊惑的叫他。
燕挽还没经历过这种事,很是无助:“殿下,臣所犯之错愿意以一身肝脑涂地报效国家偿之,还请殿下饶了臣这一次……”
宁沉默了一瞬,端起温和的笑容:“你将我想成什么了,你我情同手足,我自是不会真的折辱你,昨夜我们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看你睡得香,想逗逗你罢了……”
燕挽诧异抬眸,满是惊喜:“真的?”
“当然,谁知你这么好骗。”
燕挽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却又听宁沉道:“我看挽弟你最近好像不太开心,还同人学了个让人轻易开心的法子,挽弟想不想试试?”
燕挽顺着他问:“什么法子?”
宁沉朝他招了招手:“来。”
燕挽迟疑了一下,朝他走了过去。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压到了床上,宁沉伸指撩他的睫毛,笑得犹如成功偷到腥的猫儿,勾着薄唇道:“得逞了。”
燕挽变了脸色:“殿下……”
宁沉问:“挽弟纳过通房么?可曾有过半个男人或是女人?”
“没。”燕挽涨红了脸,“殿下不是说不会折辱我么?”
“当然,我说话一向算话。”宁沉说,“我不会碰你,也不干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好挽弟,你还没自渎过罢,我帮帮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