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道二人的袍泽之谊，虽然无形无质，但赠以此袍，以表寄托。

谢楠身负欧阳锦最后遗愿，但却错过了与欧阳锦的最后一面，不论何时想来，到底抱憾。

“我，谢楠，今日代天收你。”

“谢楠？”戴仁惜从未将这个名字与此人的相貌联系起来，如今看来，她却是笑道，“白瞎了一个好名字，长相却是这般不堪。”

谢楠却是捂住自己的心口：“之前，我一直不知晓所谓将军的矛是什么，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那矛，就在我的心里，用以杀你。”

“你的口气不小，但是，你杀得了我嘛？——凡人。”

于轮回的天选者、王牌而言，这些小世界的原住民，确实是凡人，相对于神仙的凡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能在既定的命运轨迹之中，循环往复地生活着。

谢楠不再言语，他忽然拿起了什么。

那是一种无形的东西，于在场的所有人而言，不过像是做戏之前的演习。

然而，在何峥、唐衍以及戴仁惜的眼中，这却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