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见么?常贵出去了……金邦把毯子高高顶起,兴奋得像爸妈出门可以不再装病,起来看电视的小孩。
白璐哼哼着回应,一半是因为胸口突然灌入冷气,还有一半,是因为下身越涌越凶的春潮。她想蜷起腿,但被金邦死死压住,大腿根已经汗湿,她感觉得到。金邦,你起来点好不好,我想屈腿,这样不舒服……
好,你歇会儿,我去……他突然凑近,一字一句轻轻吹进她耳朵,穿件小衣服。
身上的毯子被拉扯下去,搭在腰间。黑漆漆的房间中,白璐什么也看不见,但能听到金邦拉开背包拉链,咕叽一下挤出乳液,然后快速搓手,又撕开包装袋……
等他回到床上,白璐已经抱腿坐起。虽然没什么光线,但两人默契地相对而坐。
璐璐自己坐上来好不好?金邦边说,边扶住她腰,缓缓带下内裤。那股熟悉的秘境清幽渐渐浮游在他鼻尖。
白璐应声而起,跨坐在他腿间,没等往下落一会儿,敏感的下身便碰到一个温暖湿热的肉球--她知道那是什么,记忆之盒瞬间被打开--可当她继续往下坐的时候,饱满又湿滑的前端再难挺进。她虽心潮翻涌,却又骑虎难下,像碰到难解的旧题,怎么……明明很熟悉……就是做不下去呢?
好在金邦感应到了她的窘境--她的后背慢慢渗出汗水,肩胛不住凸起又回笼,两只小手紧紧捏在他肩头,掌心似在跳动--他一手稳住她腰际,另一手握住茎身,直起腰板,贴近她耳畔:不急,老师带你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