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师等不及了,马上就要--给我--说完,金邦锁住白璐胸脯,狼腰发力,往深处一顶。
啊--疼!金邦你他妈轻点!白璐觉得脑子都被顶出去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金邦提高嗓子,但不是怒音,而是挑逗的戏语--她喊他名字比喊老师更让他兴奋;而且她骂脏话,又轻又快,逃也似的,惹得他虐欲大起--他要再听一次。
白璐不敢吭声--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又惊又怕,收起手臂。已经插红眼,离喷射一步之遥的金邦顾不得这些。他翻过白璐的手掌,两人掌心相接;又把她的双臂撑直,自己拱起手肘,下身深入浅出,大操大干。
嗯嗯……往下、再往下点……撞开的甬道得不到浇灌,空虚得收怵。白璐零碎地娇吟,传到金邦耳里,成了最强劲的媚药。
哈?他含住她热烫的耳垂,往下?狰狞的男根整根抽出,比往日粗长许多,拉丝似的带出透亮淫液。其上,青筋虬结突出,龟头胀得紫红,马眼泌出几滴浓精--要守不住了。
金邦收回手,从身下兜住白璐,支棱起她的臀部;又伸手从自己桌上拿一本厚厚的牛津词典,扯过白璐羽绒服后摆包裹两下,垫在她腰下;再翻过手掌,掌心向上,给她垫好额头。白璐毫无反抗之力,任他摆布,好在他还有几分温柔。
往下--是不是?金邦沉沉一闷,对着白璐的软穴直插下去。一路势如破竹,冲开层峦迭嶂,直捣黄龙,挣得白璐两眼发黑--好像第一次,被生生撕裂。花穴流出血。
白璐,叫我名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