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邦从床边爬起身。睡眼惺忪,意识回笼。环顾四周,四下无人。 他背上盖着白璐的棉服--她醒了,人呢? 洗手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嘚嘚--白璐,我能进来吗? 白璐开了门,披头散发,形容憔悴--怎么?昨晚失禁之后,他不是帮她收拾好了吗? 她拉住他右手中间叁指,放在自己喉头,张开嘴,做夸张口型。但两人什么也没听见。 她失声了。 金邦其实是知道的。给她做检测的医生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会如此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