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方将半声尖叫咽了回去。
幸好外面那人正说得慷慨激昂,将这一声掩下去。
度天的舌尖霸道又细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扫掠,她猝不及防,脑子里面瞬间空白,刘易安的回话便没能听进耳中。
等她渐渐缓过来时,阴户间已然湿溚溚一片,花径大力抽缩着,饥渴万分。
度天不知何时已然解开裤子,抓住她的手,将他硕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灼热坚硬的肉棒她只堪堪握得住一半,她的身体中那一日的记忆再清晰不过地复苏,叫嚣着要重温一番。
但刘易安在一帘之隔处呵斥那人:“你倒还知道我与他联手多次,你却对他一无所知!这会你不信我所说,振振有辞,倒是奇了怪了!”
蕙卿听着他这些话,实在羞愧,泪眼婆娑地望着度天,盼着他悬崖勒马。
但度天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用力一挺,就侵入了进来。
蕙卿一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唇,过了片刻着实难耐,又将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方将那声尖叫闷回去。
她忍受着下身痛楚与快感交缠的极致感受,每一种都无比鲜明,让她的胞宫揉缩成一团,却紧紧缠绕在一处无法区分。
她的腿胡乱踢动,差点蹬到那边的帘子,倒还是度天及时看到,一把抓住她光滑纤细的脚踝,在上面用力咬了一口。
蕙卿不敢再乱动,强忍着将憋住的那口气缓缓吐出来。
度天稍稍停了片刻,等她缓过来,便又忽地用力一挺。
肉棒直抵花径深处,那里的肉瓣骤地被撑得满满的,瞬间也不知道有多少敏感处被同时撞擦到。
蕙卿两腿绷得笔直,双手抖得都快麻木了,甚至已经没法再判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叫出声来。
度天将她双腿绕到自己腰上,按住她的肩用力挺腰。
蕙卿头无力地向后仰去,随着他的每一下冲刺抖动,幸喜这榻上的席子十分柔软,还能不发出声音。
刘易安那边在说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听到那熊侍诏还在极力劝说他,被他连声斥责。
最后熊侍诏冷声了几声,提声道:“刘将军以为下官为何要来游说此事?这可是皇上吩咐的。”
蕙卿心中一惊,略略清醒,抓住度天的手用力摇晃,盼着他停下来。
度天全不理会,闷着头在她花径中缓出急入。
蕙卿发急,侧过去头去,一口用力咬在度天胳膊上,想让他停下,听一听此事由来。
但度天似乎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俯下身含住蕙卿的一只乳头咬了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