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走。”江语笑,“他只是喜欢唱歌,不喜欢掺和其他事情,所以槐市的酒吧已经够自由。况且就算要走也无所谓。”
这话没有说完,舒杨已经敏锐地抓住了关键,深深看他一眼,没开口。
末了江语一摊手:“无牵无挂。”
舒杨笑问:“你是不是还打算在槐市开个酒吧?”
江语提起眉毛:“果然还是你懂我。”
舒杨:“……我不懂你谢谢。”
“如果他要走,你会跟他走吗?”江语问,“我觉得他心气很高,感情很重要但肯定不是全部。还是说异地恋?总不能一辈子异地吧?同性恋又是异地恋,我直白一点,难。”
舒杨:“我不知道。我欠他很多。”
江语:“你喜欢他跟你欠他这两件事情之间有没有关联?”
“没有,当然没有。”舒杨应,“这个我还是分得清的,我跟他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他对我好。”
江语:“那不就结了?”
舒杨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觉得自己没有自由的资格。”
江语了然,摸出烟来点了:“其实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挂念的,最大的障碍是你自己。”
舒杨笑笑:“不说这个了。”
江语也笑笑:“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
两个人买了早午餐回去,成新意和李听舟已经起来了。
李听舟说:“还以为你俩私奔了。”
江语弯起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可不敢。”
成新意:“我以为你会说要私奔早私奔了。”
舒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