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电梯刚好上行到一个混凝墙的位置，秋程就看不到赵空了，也听不到赵空再说什么了。

“啊……”秋程急得都跳起来了，他自言自语大骂道：“赵空，你这个疯子！”

秋程赶紧到电梯的控制台，想要让电梯下去，但是电梯都没有上一层，是不可能停下来，这种电梯里面是没有办法紧急停，只要到电梯的电梯箱上面，或者是上下方的机房和控制室才行，秋程不知道怎么办，着急的他身体都在颤抖。

最后电梯上了一层之后，电梯门开了，秋程取消掉往上，想要关上门往下，但是他都没有来得及关上门，就听到外面的一声爆炸，只听到电梯“咔”的一声，就直接停住了，接着怎么控制也动不了了，他知道赵空已经炸了下面的控制室了。

秋程是干着急，然后在这一层直接就冲出去，慕容雯紧跟在他后面，秋程出了电梯就在走廊上面找东西，慕容雯看得出来秋程是在找楼梯，只是他们这个位置似乎没有楼梯，在下面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有电梯能上来，就算这里有楼梯也不是通往下面的。

慕容雯就跟在秋程后面，最后秋程跑到了走廊的尽头，还是没有找到楼梯，秋程就放弃了，在走廊上面一排都是强化的玻璃墙，可以看到外面，秋程目光看向外面。

在黑夜中，能看到外面破旧的街道，还看到一个身影在黑夜中奔跑，那是一个赶着去战场的人，他去找他的队友，就算他没有记忆，不记得和队友的一切，还是一个克隆人，但是他还是愿意用生命去寻找，那个内心的呼喊，一直在召唤他回去和队友奋战到底。

“你只是一个克隆的赵空而已，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秋程看着外面那个人的身影自言自语，像是在问那个赵空的赵空，其实也是在问自己。

“他赶回去，还能见到司阳他们吗？”慕容雯站在秋程身边问。

“不知道…………”秋程却摇摇头说：“就算是克隆的黑色军团，还是那么的像黑色军团，就算是克隆的赵空，还是和真正的赵空那么像，现在的情况是和以前那么的相似。”

“相似？”慕容雯问，她不明白秋程这话的意思。

“以前司阳他们牺牲，其实和现在的遭遇是差不多的，”秋程定定的看着外面说道：“那个时候黑色军团被包围，他们是可以让掩护其中的一两个人离开的，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他们都不愿意放弃队友，厮杀到最后，敌人都倒下了，结果就剩下一个赵空，现在就算是这个克隆的赵空，没有赵空的记忆，他竟然也是这样，不愿意放弃队友，只是这一次，结果不一样了，这个克隆的赵空没有真正的赵空的实力，就真的和队友一起共生死了。”

最后秋程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他们就是这样的黑色军团，就算是克隆出来的黑色军团，也是和真正的黑色军团一样，在他们的世界中，有太多的东西值得他们用生命去守护，就是他们，以前还和特工部一起守护着我们生活的新空市！”

秋程看着消失的赵空，看着黑夜中的景色，想着和司阳他们一起情景，想着他们的样子，想着他们开玩笑的样子，开心笑的样子，最后秋程眼中一热，这回就真的控制不住了，眼泪竟然就留下来了。

而身边的慕容雯似乎也含着泪，只是没有流出来，而她看到秋程流泪，就伸手去拍了拍秋程的肩膀，算是在安慰秋程。

秋程还是看着外面的黑夜，伸手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