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你这个家伙，”秦文是有想要踢老张的冲动，骂道：“竟然想要挖我的人，你打他注意试一试，信不信我让你工伤提前退休。”

老张笑得很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在关键时候，老张就心态越是放得开，在餐厅的时候还有点稳重的他，现在变得那么随意，不过他们都知道，老张永远是这样，看上去不伤心，但是内心已经早就把要做的事情过了无数遍了。

“我说老狐狸，你就不要扯淡了，”秦文又再看了看表说：“你说今晚进攻，我就准备今晚了，具体的时间还要给你定吗？”

“这个时间还是由你说了算吧！”老张淡淡的说：“只要你不要等到天亮动手就行了！”

“呀的！”秦文谩骂道：“就知道你这个老身板不能熬夜，那么就一点钟进攻吧！”

然后秦文就让阿勇传命令下去，素有人做好准备，一点钟自己下命令直接进攻，阿勇和身边的特工小声的说一些事情，老张是拿出烟自己抽，吴杨都不用老张说，他就告诫身后那些记忆管理局的特工，不过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

秦文在自己的衣领上，扯出了那种贴身简易的入耳式对讲，他先调了一个频道，是阿勇他们一样的频道，然后又调了另外一个频道，阿勇看着是疑惑了，不过秦文没有解释什么，阿勇就知道，这个就是秦文的二手准备，像是还有他不知道的一帮特工，是秦文单线指挥。

“阿勇，这回指挥室就交给你了！”秦文最后对阿勇说：“素有的信息和我需要的数据，都要第一时间传给我。”

“秦队，我跟你一起吧！”阿勇知道秦文一直都是在先头部队中，冲锋陷阵的人，这回就更加不用说了，对手是赵空，也只有秦文能和赵空相互抗衡，虽然阿勇也想要和秦文一起，因为他想要做和秦文一样的人，现在就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这里需要人坐镇，你在这里协助我们的张局长！”秦文淡淡的说，阿勇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而老张在一边抽烟差点就被呛到了，他赶紧说：“秦队，我可不在这里，我也跟着下去。”

秦文有点吃惊，以前说的，他认为是开玩笑，现在老张强烈要求，他还是吃惊，然后带着一种调侃的口吻说：“我说，张局长，你这个一身老骨头了，下去不是拖后腿吗？”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老张表示反对说：“怎么说我也是特工，总是被人看成老人家，再说了，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分工明确，我们绝对不插手你和赵空之间的事情。”

秦文疑惑，但是也没有办法，之前已经和老张说好了，而且很多事情，老张心思是这里没有人能比的，秦文虽然不喜欢老张，但是秦文不会自傲，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知道自己缺少什么。

最后秦文对老张摆摆手，很不耐烦的说：“行行行，下去就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