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看我期待的小眼神(。?w?。)!
好吧,季泽安马上就知道谁水杯所求什么了……似乎水杯每次讨好他都是为了俞弈那个红瓷小瓶。季泽安表示懂了它的意思,给了它一个安心的眼神。
“小安,暑假有什么打算?”宁闻彦跟岑恩书走了过来,几人默契的没有问他成绩的事情,而是好奇他暑假怎么安排自己。就他们而言,他们是希望小孩能够出去走走、玩玩,好好的放松自己的。现在有了条件,人就应该适当的享受,没有必要把自己压垮了。
岑恩书看了一眼俞弈,就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提前做好安排。
“我没有安排。”季泽安回头看了一眼俞弈,两个人之前并没有商讨这个。甚至连等成绩出来之后具体上什么学校,学习什么专业他心里都没有底。原本季泽安是想学计算机的,可当他发现自己似乎打开计算机只会操作一般程序之后对这门专业就没有那么大的信心了,他连如何重装一下电脑程序都不会,可他希望学一个实用性强的,他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你想出国玩还是在国内玩?或者干脆去各大名校逛一逛?”有不少考生考完试,在成绩出来之前会选择去自己心仪的学校看了看,再做最后的决定要不要入读那所学校。所以岑恩书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他个人比较希望小孩能去景城读书的。
景城,不仅是他们国家的首都,也聚集了全国大部分最优秀的大学。虽然不是所有,但是可选性很多。更何况他岑恩书的根是在景城的,他觉得在那个城市他可以更好的护着他。
季泽安看着俞弈,眼神微闪,这件事情他姓听俞弈的决定。
这个男人在他高三这一年,跟那些照顾自己高三考生的同学的家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花费极少部分的时间出去工作之外,他更多的时间帮他准备着生活的一切,每日三餐、各种生活用品以及学习资料,他能想到和想不到的他都找办法做到了。
季泽安不能说读书一点累都没有,但很明显他觉得俞弈比他更累。暑假的这段时间,除了等成绩、填志愿之外,他想把所有的时间空下来给俞弈,即使这个男人让他陪着他在家里宅一个暑假他也是乐意的。
他辛苦了,季泽安其实是很心疼的,但在那期间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补偿这个男人。而现在只是花上一点时间季泽安又有什么不乐意的,于心而言,他觉得这样是不够的。扪心自问,俞弈对他太好了,但没有什么好是理所当然的付出,俞弈要的不是物质的报答,而感情上的回报季泽安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现实生活不是演戏,很多能够在镜头上说出的话,对着这个男人,光是想想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季泽安出校之前的那个问题上,岑恩书看着俞弈再次问了一遍,“你有什么打算?”
俞弈看向季泽安抬起的眼睛,眼睛里似乎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不过再抬起头看向岑恩书的一瞬间,这笑意消失了,他还是那个冷峻略高冷的俞大师,“岑先生,这是我们的私生活。”
你逾越了!俞弈就是相对岑恩书这么说。至于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自然是回家之后好好商量,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给好奇心旺盛的岑恩书说。
俞弈这话一说出口,可把岑恩书气的够呛,可是季泽安在场,他就死命的压着自己的情绪,瞪着俞弈在一旁不吭声了,生怕自己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让小孩对他的印象更加糟糕。
岑恩书这一身大大小小的波浪都经历过,可要回味起来,也算是顺风顺水,除了一开始被各路人压制的时候,下半辈子就是他疯狂的施展自己的能力、对那些“旧人”的打压,已经各种肆意而为。他真正没有如意的事情太少了,现在被俞弈这个小了七八岁的男子刺激,放在往常,他早就先从嘴巴上碾压他,回家再用各种手段折磨他了。
他就是自己不高兴了,别人也休想高兴的那种人。宁闻彦很了解岑恩书是这种性格,从小大大可以说是变本加厉。宁闻彦知道自己的性格说不上有多好,可是对上岑恩书他就能无限忍耐,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忍耐。这种时候他就不能不赞成言情狗血剧里说的那句先爱上的人就是输了。
对上岑恩书,宁闻彦可是输的彻底的那种。
岑恩书一闹脾气,宁闻彦就出来打圆场了,他心里很明白这个男人对俞弈其实没有任何恶意,就凭他和小安的关系,他们根本不会对这个男人真正做什么,更何况在小安在场的时候,岑恩书连口头之快都逞不了。
“小安今天高考结束了,也是辛苦了,一行人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吧。”宁闻彦知道自己不现在这么说,等会俞弈铁定带着人回家做饭吃了,他们对俞弈的资料也是下了一番苦心,当然他们u这么做也只是确保在俞弈身边的小安是安全的,他们没有其他的任何意思。虽然很多事情都晚了,但不代表晚了就不要去做了,他们能做的一切他们都会尽力而为。
至于两个人的这段感情他们两个已经约定好绝不插手,虽然岑恩书还是担心小安会吃亏的样子,可宁闻彦不这么觉得。从表面上看小安很多事情都听俞弈的,可宁闻彦觉得若是小安稍有不满意,这个男人就会自发的不做。到底两个人是那个主导地位还真难说。若是有一天两个人分开了,那么他们会好好的安慰小安,而俞弈,不管他是什么理由,他们都会提小安抱不平,让他付出惨烈的代价。
就当季泽安想回答的时候,一道熟悉,又让他陌生的厉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不是季泽安吗!这么凑巧分到本校考试了!”季楷诚看见季泽安和一群陌生男人站在一起突然出声了,惹得站在他身边的父母也把视线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