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泱泱的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我又叮嘱了句司方圆:“别生气了,跟神经病计较什么。”
到了外面我实在没什么好跟赖二谈的。
倒是赖二特想跟我聊天,非要给我讲他以前在俄罗斯的事。
我这才知道他会的那点俄语还不是现学的,是早就会的。
“早几年的时候,我在这做过几笔生意。”赖二压低了声音,简直恨不得贴我耳朵上的说着。
我赶紧一边躲开一边皱着眉头的看着他,因为话说到这儿了,我也就顺嘴搭了一句:“什么生意啊?”
“靠着我家老子的后台从俄罗斯进口过这个。”赖二笑着给我比划了个手枪的动作,“赚的我手都软了,不过老头子后来不让我干了,说我再那么下去就玩疯了,最后给我召回去,我才开了个酒店混着。”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不过他那个神经病的德行在哪都改不好。
“那时候年轻啊。”赖二就跟回忆多长脸似的,那么回忆着: “什么都敢干,什么人都敢上。”
我默默的扭过脸去很不想看他。
不过如果不说话,我又怕他相出别的幺蛾子,我也就耐着性子的敷衍着他。
原本看着还算和睦,他也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正以为他不那么神经病了呢,他忽然的又对我来了一句:“好几天没见,还真怪想你的。”
我很想瞪他,可我又觉着我这样扭扭捏捏的跟使小性似的。
我赶紧把自己的表情调整了下。
结果转头的时候,我就看见范三正往这走呢。
我心里当下就咯噔了下,忙想着站起来迎他啊,其实是想把范三拦下,别跟赖二呛起来。
只是我还没张嘴呢,赖二就已经先发制人了,在那装热情的说着:“哎,这不范总吗?过来一起坐吧。”
范三压根就没看他,直接就冲着我来了,随后就坐在我身边,冷笑着:“赖总,这是来莫斯科花冥币呢?”
“哪舍得花。”赖二似笑非笑的:“一直都给你攒着呢。”
我见话已经说得很难听了,赶紧的和稀泥说:“都别干坐着了,要点饮料吧,不知道这地方的咖啡跟咱们那是不是一个味……”
“喝什么咖啡啊?又不是娘们。”范三挑衅的看着赖二他,提议:“喝酒吗?”
赖二一下笑眯了眼,“行啊,不过干喝没意思,比一下怎么样?正好让威威给咱们看着。”
这不吃饱撑的吗?
我忙在中间搀和着说:“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再说这地方不是卖咖啡的吗,又不是酒吧……”
结果还真有酒。
我看着被人拿过来的那些酒瓶都不知道怎么劝了,俩人都在笑,但笑的都那么瘆人。
我也不懂俄语,也不知道这都什么度数的酒,不过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酒瓶,我人都懵了。
不过他们倒是豪爽,直接打开酒瓶对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