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这次真的是...”赵时煦对赵王的举动再次不满。
“王爷是心疼您,试想,他知道他儿子身边这么多年都围绕着细作,多么惊心。”
赵时煦摇头叹道:“那是我故意的...是我对不起三水。”
“小王爷...”
赵时煦闭着眼,对于全淼,自责的难受。因为自己,全淼连十命都不顾了,而自己却让他忽然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赵臻看他难受的模样,开口道:“小王爷,日后有什么事,请您一定要和属下商议,别一个人担着,这一次实在是太惊险了。”
“有些事情真商议了反而会出问题,会让人看出端倪。”赵时煦直言道。
赵臻没有多说什么,只道:“这一次,您听王爷的,什么事都别再管了,好生调养身子才是。”
赵时煦咧嘴笑了下,“臻兄觉的,可能吗?”
赵臻脸色发沉,“只要小王爷愿意。”
赵时煦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只是无奈的摇了下头。
“您当初为何要留下这孩子。”赵臻看着他的腹部,终于还是问道。
赵时煦垂首瞧了眼,心口便如针扎一般的难受。这个问题,那日在京都的城门外,楚轻也问过。
“日后不许再问这个问题。”赵时煦忽然沉了脸。
赵臻不语。
“梁国那六万大军,这么养着不是个办法,我得与父王商议,如何让那批大军为我所用?”
“这怕是有些难办,那毕竟是梁国的大军。”
赵时煦拧眉思索着,又道:“要解南境如今的困局,还得靠魏国。”
“小王爷何意?”
“楚轻与魏国结盟,他可是囚禁着端贵太妃,还杀了她儿子的人,凭这两点,魏国与他便是仇深似海,怎会答应与他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