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快,快坐下来,老夫给你把把脉。”
赵时煦点点头,想是方才和萧阮动手,又动了胎气。
单于给他把着脉,脸色一下凝重了起来,那表情唬的赵时煦都有点忐忑不安了,“单大夫,您干什么这表情?”
单于看着他,语气带着些责备的意味,“庄主,您是不是又和人动手了?”
赵时煦略有些不好意思。
“您怎么就记不住您是有身子的人呢?”
赵时煦挠挠头,这让他如何能记住,实在是不习惯啊,或许以后多怀两次就习惯了。
“球球他没事吧?”赵时煦被单于的表情吓到,试探性的问道。
单于笃定道:“有!”
“什么?”
“他要出来了。”
“啥?”赵时煦惊的一下站了起来,“单大夫,他才四个月罢了,十月怀胎也要差六个月啊。”
单于看着他,“您要是再和人多动几次手,您看他会不会出来。”
赵时煦这才懂了单于的意思,吓死他了,要是现在就出来,怕是还没一只猫大。
“庄主,老夫建议您,不,是警告您,这未来六个月着实关键,您不可再劳心劳力,否则气血亏空,到时候难产吃苦头的就是您自己啊。”
“难产?”赵时煦抽了抽嘴角,总觉的那画面和自己不搭调。
“单大夫,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单于还要再劝他,便听外头有人禀报,楚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