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不知道对方碰到哪里,他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生出,瞬间直达某个地方。
梦醒了。
裤子湿了。
邵显捂脸在被子里低嚎一声,既缅怀他逝去的纯真,又庆祝自己终于长大。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梦做得一点儿也不值啊!
还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就、就醒了呢?太欺负人了!
桌上闹钟指向凌晨两点,邵显丧气地下床,慢吞吞换上干净内裤,将弄脏的丢进浴室盆里。
现在太累了,明天早上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陈柏洲早早起床,在院子里锻炼身体后冲了个澡,发现邵显还没起床。
孙姨从厨房出来,笑道:“洲少,要不要叫二少起床?”
自邵显上初中后,邵父邵母以及邵大少就很少出现在家里,也幸好有陈柏洲陪着邵显,要不然邵显一个人就太孤单了。
陈柏洲温声回道:“孙姨,再等会儿吧。”
可他等了半个小时,楼上也没有丝毫动静,陈柏洲眸光转暗,这不符合常理。
他起身往楼上走去,来到邵显房间外,敲了敲房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所幸邵显在家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陈柏洲扭开房门,轻步走进去。
窗帘拉得很紧,房间昏暗一片。
他靠近邵显床边,发现邵显睡得极其不安稳。
少年侧着身体,一条腿露在外面,脸上潮红一片,眉头紧紧锁着。
陈柏洲顿时担心起来,难道是昨晚被子没盖好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