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阵势很大,大概有一二百人,所以指挥起来非常费力,顾皎白身边的学生会副主席举了个大喇叭,喊得相当声嘶力竭,顾皎白自己则是拿了一瓶水闲散站在高台之上,看起来十分出工不出力。
崔思荚一个好奇,拉着季澄阙拐向了操场,正巧在顾皎白头顶的斜坡护栏旁看了半天,才朝底下挥手喊道:“学姐!”
顾皎白闻声扭过头,看见是她们,招了招手,“下来。”
崔思荚跟只小舔狗似的招之即去,拉着季澄阙就要往下跑,但顺手一扯却没扯动,听旁边不打算动的人说:“晚上还要做试验写报告。”
“??”崔思荚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明天做也行啊,大晚上的,为什么要选择跑去和水泥啊。”
“……”季澄阙不显眼地瞪了她一下。
顾皎白眼角顿时似有若无地浮起一些笑,认真打量了季澄阙两眼。
崔思荚顿时咦了一声,来回审视了季澄阙两眼后,终于福至心灵——原来这近一个月不是顾皎白挠了就跑,而是季澄阙在作妖?
顾皎白很快语气如常地笑着重复了一遍,“下来,给我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