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他是隐患。”傅诀面无表情继续道,“如果不讲法律,我可能已经杀了他。”
空气一下冷了起来。
邓海的脸彻底黑了,两人僵持着,容真突然道:“他卖我之前,我和他是福利院的朋友……”
夏林打断他道:“福利院,他不是个什么总吗?”
容真:“应该是把我卖了个好价钱,他卖我时只是一家ktv的服务员。”
夏林顿住。
容真继续看向邓海:“他在我和他是朋友的时候为了钱卖了我,之前逃亡的时候也丢下了自己的老婆,你如果不关着他,也绝对不能让他和别人一起出任务,外面那么危险,冒险去搜物资需要就是互相间的默契信任。傅哥说的对,他就是一个隐患。”
邓海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对夏林道:“把地上这个带走。”
说那句话,人就出去了,夏林有些尴尬地对他们笑笑,随即弯腰将稍微能站起来一些的陈焦扶起往外拽,他走到门边时,又回头对他们道:“这事儿我们会处理好的,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去呢。”
阿蛇和何瑞点头嗯了声,容真看向傅诀,对方依旧没什么表情,没说话。
他顺毛一样在男人后背摸了下。
对方垂眸看向他。
容真看阿蛇和何瑞在一旁,只好轻声道:“谢谢傅哥,出气了。”
男人眼神变了下,望向别处。
当晚,他们四人在仓库吃了一些分配的食物后,又在石槽上的水龙头下洗漱了下就回到地铺上休息。
阿蛇和何瑞也轮到了明天出任务的日子,他们不像之前那样活跃地聊天,躺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黑暗里,容真挨墙躺着,被傅诀咬着唇瓣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容真一直拽着他的手,对方手心热热的,他时不时还拿起往自己冰凉的脸蛋上贴一下,觉得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