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翼精神一振,终于得了他想要的答复,猛然一拍桌案大笑。
“哈哈……”
“好!”
庾翼大笑猛然一收,一脸严肃道:“司马长史果然是国之干臣!此战若胜,司马长史当为首功,本将军定向朝廷推荐国之大才,不负长史今日之功!”
庾翼起身,拉着司马台的手臂站在堂前悬挂着的巨型地图,手指指向襄阳。
“本将军与司马长史三千兵马,驻襄阳西城,领襄阳右军将军,待本将军北伐之时,就是司马长史建功立业之时!”
看着庾翼重重点着上洛郡,司马台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一脸正色抱拳。
“下官定不负大将军所托!”
庾翼重重拍打数下司马台消瘦后背,仰天大笑。
“哈哈……”
“得长史一人相助,北地百姓之幸也~”
“哈哈……”
……
司马台如何的高冠博带,如何娶了个王家女,如何联络西凉、燕国,是否真的动了上洛郡不提,石虎欲要再次填充内宫女子却是真!
群臣对此事也不敢劝,劝了也没用,一个弄不好就是一家老小皆死之境,还没等拓跋孤充当代国质子来了邺城,尚没将大同郡平息了呢,该死的道弘又小嘴叭叭在石虎跟前说了句……
“大王有銮仪女卫,小僧道听途闻,并州将军名下亦有一支囚凤营女卫……”
小嘴叭叭,特意将“囚凤”两字挂在嘴边,石虎一听天下还有人敢与他争锋,没由来的就是一阵恼怒,正要大怒……
“道弘大师所言囚凤营,本将军也有耳闻,却又有些区别。”
石闵拱手,王猛眉头不由一皱,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或是不敢轻易找惹眼前八尺威猛汉子,忙闭嘴不言。
陈启国有事没事就送封信件,汇报一下最近状况,或许因为大同郡的缘故,心下恼怒的他也不愿再书写信件,但不管如何,也只言军中之事,从不敢言囚凤营,就是担忧道弘嘴里的话语。
陈启国不开口,群臣也只盯着他所做之事,并不去关注没有任何出彩的囚凤营,也没有哪个提起过囚凤营的事情,石虎自然是不知道,听了石闵话语,顿时来了兴趣。
“又有区别?是何种区别?”
石闵抱拳说道:“大王之銮仪女卫个个貌美如花,亦是良家之女,而石将军之囚凤营虽与銮仪女卫一般蒙面,并非遮掩美貌之色,而是心忧惊吓了他人,实属一群鬼女!”
“鬼女?”
石虎一愣,太武殿亦有不少人愕然。
“是,确实是鬼女,或许……因其原属北宫卫之罪妇,无颜示人之故,故而人人皆毁去脸面,终生自囚于军中,故而才有道弘大师口中‘囚凤’两字。”
“罪妇”两字一出,石虎登时就明了囚凤营的身份来,也不再对囚凤营有半点兴趣,又转而看向他人,再一次三申五令,任何人不得私藏美貌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