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佩看了一眼敞着的门口,“的确是一件隐秘之事,不能让别人听到,将门关上谈。”
蓝佩鲜少这般郑重,他这么说定然是发生了大事,燕挽不疑有他,立刻将门关上,回身道:“可以说了蓝佩哥哥。”
蓝佩招了招手,燕挽走过去,然后腰身一紧,一下跌入了他的怀。
燕挽被蓝佩紧紧抱住,当即手忙脚乱十分无措的问:“蓝佩哥哥,有话好好说,你先将我放开。”
蓝佩搂着他,唇角零星笑意仍是温良无害:“若非专程过来一趟,我还不知四个人里,阿挽最不喜欢的是我,四个男宠里,酷似我的最受冷落,原来阿挽平日挂在嘴边的我值得是这么个值法;阿挽,我很难过。”
燕挽哪里料得着蓝佩是过来算账的,而且这笔账实在是莫名其妙稀里糊涂,他急急解释:“我可以解释,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
蓝佩极有耐心:“好,我听着。”
燕挽忽然解释不出来了。
因为他想来想去,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同蓝鹤产生什么联系,闲云陈酒雪茶太过磨人,将他的精力给霸占了,不主动往跟前凑的,他感谢还来得及,怎会主动去招惹。
事实说出来,蓝佩恐怕更生气了。
于是,燕挽生硬的转了话茬:“蓝佩哥哥,茶叶难得,你还是喝一口罢。”
蓝佩笑了,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然后捏着燕挽的下颌,强渡了进去。
如此突然,始料未及,燕挽冷不丁被灌了一口茶水,呛得咳嗽,接着再度被蓝佩扣住了下颌,温热的薄唇贴了下来。
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被他悉数扫去,燕挽感觉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呼吸都被掠夺。
烟霞寺里燕挽被蓝佩吻过一次,早知他发狠,却不知道他还能更狠,若说宁沉是欲将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猛兽,那他便是一根食人藤,缠得紧,还贪婪。
宁沉只在乎吻时那愉悦之感并渴求更多从而索取无度,而他则是单纯的狩猎,口中任何一处都不放过,蛮横的将他变成荒原。
一吻毕,燕挽只觉口渴,伸手去够榻上小几摆着的茶壶小杯,却被蓝佩抢先一步,又一次强渡,这一次燕挽顾不得羞耻,抱住他不肯让他又将那茶水用舌头卷回去,如饥似渴的吞咽。
便也造成了回应,导致蓝佩变本加厉,一连渡了四五次,眼神愈发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