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_(2 / 2)

送不走他还躲不起吗?

当夜,燕挽在客房屈居一晚。

燕挽倒是可以委屈,但四个清倌就不干了,他们空等了一宿,眼圈都熬红了,第二天就找上了燕挽的门。

燕母说了,燕挽脸皮薄还君子,想要爬上他的床不能要脸,且他又是个心软的性子,死缠烂打才好得逞,服侍燕挽一次,就能拿一份赏银,服侍得最多的直接由她做主纳成通房,不仅能够染指燕挽这般矜贵的人,还能有正儿八经的身份,再努努力,说不定就成了燕府唯一的少夫人,这谁不动心呢。

他们堵在客房外头,争着要进去伺候,因是燕母送来的人,画莺也不敢赶他们出去骂他们不要脸,就只能去请示燕挽,燕挽方醒睡意未消,听言没了困顿,揉了揉眉心:“随便叫一个进来罢。”

画莺出去将话一传,容貌酷似宋意的万分欣喜,左一推,右一搡,就挤了进去,气得另外三个男人直跳脚。

见燕挽前他还特意整理了下仪容,唯恐自己刚才推搡之后衣服乱了不好看,画莺直想翻白眼,却忍住了,将人带了进去。

燕挽下了床,衣服穿了一半,“小宋意”一个箭步冲上去:“公子,我来。”

燕挽回过头,看向来人的眉眼,近距离的瞧与宋意也十分相像,但他没有宋意那么清冷出尘,较为俗气,饶是如此,也极俊俏了,燕挽冲他一笑,和颜悦色的问:“你叫什么?”

“小宋意”胸膛中一阵乱跳,差点无法自持,低下了头:“奴叫雪茶。”

燕挽道:“雪茶是么?真好听,你是含音阁出身?”

雪茶霎时一喜,立即抬头:“公子怎么知道的?奴正是含音阁的人!”

燕挽浅浅含笑:“昨日你自己说的。”

雪茶一阵讶异,仍不掩欢欣:“原来公子昨天悄悄来过了。”

燕挽颔首,同他闲聊了几句,总算绕到了正题上:“你被我母亲拘来,想必甚是为难,我送你出府,帮你脱了奴籍,以后你便不用以色侍人了,你看如何?”

只见雪茶眼圈一红,当即泫然欲泣,泪珠挂上眼睫。

燕挽眼皮一跳,心中大乱。

跟前的俊秀男子便拽住了他的衣袖,浓浓的鼻音听上去委屈极了,无不哀求道:“公子你不要送我走,我难得进府,才能见你一面,多少银子都不要,我真心喜欢您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