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却走了上来,他将他手里的旧衣物扯了出来,说:“不必穿了。”
燕挽惊愕地看向他,随即去捡搭在椅子上的原衣物,倏然被宋意扼住手腕拉了回来,他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他,颇有山雨欲来之势,单手扯了腰带,将雪衣松开。
燕挽眼皮一跳,连忙制止道:“老师,别这样!”
宋意眼皮也不掀,一字一句漫不经心道:“叫自己的学生寡廉鲜耻,同皇子厮混,是我这个做老师的不对。怪我,平时太过严厉,没有考虑过学生的欲求,亦未能满足学生窥探私密之心,今日便以身相授教上那么一课。”
燕挽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宋意是真的在自我检讨,还是在骂他寡廉鲜耻。
却被宋意逼得跌坐在床上,宋意仅穿着一件宽大直袍,刻意松了系带,完美躯体若隐若现,燕挽脑子一荡,气血有些翻腾。
和尚看了都想还俗,如此行径简直犯规……
燕挽立刻撇过脸,以防失态,宋意低垂着眸,嗓音微哑,语气听上去很是可怜:“是不是我不如三皇子,你才不愿看我?”
“不是……”燕挽噌地站起身,低着头欲往外冲,“簪子好像落在学室了,毕竟要还的,我去捡。”
身前被人一拦,燕挽不慎撞上他的胸膛,接着他被推倒在了床上,细密的吻从眉毛、鼻梁、脸颊落下来,随之辗转至宁沉吻痕之外的每一处,像是挑衅,嘬得更红更深,燕挽简直要被摆弄坏了,直至流连到腹部,他停了下来,抬眸看了他一眼,燕挽赶紧夹住腿:“该上课了老师。”
宋意道:“我正在上。”
燕挽赧然:“我说的是别人的课……”
宋意不答话,只问:“他碰过没有?”
燕挽哪儿敢说“有”,将头摇得飞快:“没有。”
宋意看了他一阵,而后扔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
燕挽出了宫,只觉得腿软,玉簪到底没捡着,旧衣服也没换,衣裳还是那一身,但已经完全没了龙涎香的气味,抖一抖身上,头发丝里都散发着雪莲般的圣洁气味。
念及上辈子肾亏的事情,燕挽回到府中洗漱过后,吩咐厨房做一道海参粥。
海参壮阳,不至于亏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