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俊美的面庞浮起红晕,他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厉害。
纪风玄却直起身子,语气不变道:“对我来说,只要是你,吻哪里都是一样,不一定非要是唇。”
燕挽瞪了他一眼:“兄长请自重。”
光天化日一本正经的耍流氓,亏他有脸说。
纪风玄乜他,哂笑一声:“若是这样你便觉得我不庄重,未来……”
顿了一顿,思及他同祁云生的婚事毕竟还挂着,到底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
总之,到时候让他领教就是。
燕挽不欲与他浪费唇舌,挣开他,兀自进府深处。
……
昀国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什么骁勇善战的将军了,自忠义侯战死沙场之后,朝廷沉寂,在诸多战事中多有忍让,如若有法子求和绝对不动手。
然,边境之争从未消停,大大小小交战了几十次,全靠老将艰难撑着,吃的败仗比赢的还多。
可以想见,当纪风玄自请出战誓要重立忠义侯之威名时,朝廷上下掀起了怎样的滔天巨浪。
出征当日,天子及满朝文武亲自相送。
此等风光罕以见得,纪风玄手握红缨长/枪,骑着照夜白龙,威风凛凛,回眸眺望城墙之上,燕挽同宁沉并肩而立,目光与他交汇,眼底隐有担忧。
他薄唇微勾,顺势瞟了一眼他身边的人,冷意自眼眶深处溢出。
最多两年,他一定在孝期结束前赶回来,介时谁都别想阻止他谋求燕挽的芳心。
即便是储君!
同一时,城墙之上。
紫衣华带的人错开了男人宛如利剑般冰冷的视线,侧目看向燕挽,轻轻一笑,啧啧道:“看他这神情,恨不得吃了我。”
燕挽替纪风玄辩声:“殿下说笑了,兄长一贯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