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_(1 / 2)

燕挽立在原处想了好一会儿都想不明白,纪风玄早跟元春大郡主交接了铺子事务,为何不同他讲还答应教他看账,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许是纪风玄心软,见他兴致勃勃不愿拂了他,才那么好说话。

总归他还是得努力,将产业接手过来,元春大郡主年事已高,不宜费力劳神。

……

京都近来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去年貌美胜过探花的状元郎归京了,一举摘了公子榜桂冠,为京都百姓津津乐道;二是天子有意给爱女漱颜公主和祁府二公子赐婚,却没成。

前者话题热了几天也就消下去,后者沸沸扬扬经久不歇。

长春殿。

华丽殿宇金碧辉煌,九品莲花的地砖十分好看,殿中摆设之物皆是精心挑选过的,无不漂亮精致,便是连一只小小的花瓶都价值连城。

燕挽同宁沉及漱颜公主对坐,跟前白玉杯中茶叶沉浮,颜色嫩绿,茶香可闻。

漱颜公主罗裙曳地,满头珠翠,芙蓉面妆容精致,眼神却恨恨:“燕挽,我不是输给了你,我是输给了祁云生!”

宁沉目光微闪,唇角勾起慢条斯理悠然饮茶。

燕挽郑重道:“无论如何,多谢公主。”

漱颜公主气得咬唇,拂袖走人。

殿中仅剩二人,檀香袅袅,紫烟氤氲,静默了一瞬,燕挽问:“殿下是如何说动公主殿下的?”

宁沉搁下白玉杯,含笑朗诵道:“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燕挽不解,目光惊疑的望着他。

宁沉漫不经心的敲了敲白玉杯的杯壁:“祁云生快死了。”

燕挽脸色剧变,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匆忙要往外走,宁沉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如今没什么大碍,你去了也会被阻在祁府外头。”

燕挽戛然停步,又回过头去,“请殿下将云生的情况悉数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