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宦官与禁卫军众人,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逼的节节败退。
可那宦官嘴中仍旧不停歇,试图说服他:“小的此行是奉了陛下之命,朝堂之上百官皆可作证,殿下您不能罔顾朝纲啊。您要知道,陛下他为了您的日后极力铺路,眼看禅位在即,切不可为此余孽而功亏一篑啊。”
“可倘若连结发之妻孤都护不住,日后焉能护得天下百姓?阿愿是孤的太子妃,孤不允许他受到分毫伤害,你们若想动他,别怪孤手下无情!”
魏殊双眼赤红,但显然留有余地,否则早便动手了。
即便这人是花太师的人,他奉了皇上旨意前来,便是代表皇上本人,若是他直接痛下杀手,便是要彻底与皇上决裂了。
那与造反没什么区别,他自然不能让歹人得逞。
那宦官看出他留有余地,得寸进尺:“那余孽如此蛊惑人心,殿下莫要被他蒙蔽了啊!说不准他就是妖孽转世,专门蛊惑人心。”
“够了!”
世上怕无人能受得了别人诋毁自己心爱之人。
魏殊也是如此,他忍无可忍,刚想动手,沈愿突然闯过来拉住了他的手:“阿殊,冷静!”
魏殊:“可……”
“放手,放开!”
魏殊看了他一眼,须臾,缓了口气,把剑放了下来。
沈愿转过头道:“我跟你们走。但是请给我一盏茶的时间,让我交代几句话。”
那宦官见他识时务,收了慌张之态,挑眉弄着点。”
说罢,便带领着禁卫军退了下去。
沈愿向彩音使了使眼色,彩音点了点头,便把在场众人打发走了。
沈愿见四周无人,又看了看魏殊紧皱的眉头,笑了笑,伸出手摸了过去:“你知道吗?你每次皱眉的时候都好丑,好像一下老了十岁,跟个老爷爷似的。”
魏殊被他逗笑了,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不对,我即便是老了,也是最英俊的老爷爷。”
沈愿轻嗤了一声:“对,笑着就英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