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可不能死,你若是死了,冬蔷怎么办?他不得杀了我,是不是?”
说罢,他望向斐济身旁的男子。
冬蔷笑了笑,起身拱手道:“臣不敢。”
“不敢,而不是不想。”
沈愿又喝了一盏酒,向冬蔷叩叩手让他坐下,接着又倒了一杯,“你俩呀,就好好过日子吧。哎……这种平静的太平何其不易啊。不过……要是你俩想隐姓埋名远离这喧嚣乱世,那我也无异议。”
斐济当即否决:“不!我们不走。”
自从他那晚在容王府,见到深受重伤前来探取情报的冬蔷后,他便没想到日后还有太平日子。
除非主子有太平日子,那他们自然太平,否则绝不会苟活于世,独享太平。
他绝不会忘却二人对他的再造之恩,是太子与太子妃救了他的性命,是太子与太子妃不计前嫌收留他,此等恩惠,他岂能不还?
如今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二人给的,衣食住行,何其不畅快,身份地位,何人再质疑?
还有他身边的爱人,虽然前些日子他为此受到一少年为难,不过那件事也很快被解决了。
此等恩情在前,他断不会做出背主之事。
沈愿自然知晓他的心思,便挑了挑眉道:“好吧,那你们就留在这儿吧。不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说罢,不顾斐济的阻拦,又喝了一杯酒。
斐济也只能叹了口气,应承了下来,给冬蔷使了使眼色。
冬蔷秒懂,便起身称去净房,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魏殊便被他请了过来,看着面前喝的烂醉如泥的沈愿,不由得揉了揉额头。
一路上,沈愿不断的说胡话,但有两句他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