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走后,魏殊也回来了。他手中多了两个箱子,怀中还揣的不知什么东西,把他的胸前塞得鼓鼓囊囊的。
沈愿问:“什么?”
魏殊把银票从怀中掏出,甩了甩,笑道:“柳州官员贿赂太子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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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送往京城的奏书已到达,皇上在朝堂之上,雷霆一怒,众卿家吓得浑身颤栗。
其中牵扯了近十位京中官员,在朝堂上能收拾的,便有五位,其余的几人,皇上便命容王前去查办。
皇上表面看似相当器重容王,才委以重任。实则官员们都明白,他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委以重任是假,分崩离析是真。
既然,皇上都下了此令,容王即便有心袒护,也不敢袒护。因为此事牵连甚广,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自己陷进去,他当然会选择明哲保身。
可若是明者保身,不免会凉了手下臣子之心。
经此一役,皇上先前那大智若愚的形象,被彻底推翻,他不再是那个胸无大谋的傀儡皇帝,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明君。
他们都明白,皇上与容王之间,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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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州的狗官,已被押解送往京城。
魏殊与沈愿,便在柳州收拾他们的烂摊子。
分给贫穷的百姓们田地、银两、粮食、种子,让他们平稳度日,这是他们现下要做的事。
不过柳州人口众多,这也是一项极大的工程。不过幸而有慕晗他们帮忙,过了半月之余他们便忙活完了。
这一日,他们便要动身回京了。
司祺在见到慕晗的第二日便回了京,魏殊知他心内所想也没有留他,只是不知他日后在太子府见到慕晗时,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