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殊也无所谓,他装不上进,装的乐享其成。
心中还道:受伤真是好啊。
这几日,他家阿愿不仅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对他悉心照料,还又给他喂药,又给他擦身,还时不时面泛心疼,对过往的任性自我检讨一番。
魏殊很是享受,头一次觉得受伤也能受得这么爽。
可总有个人,很没有眼色。
司祺这几日,总是赖在府衙不出门,还时不时在两人面前晃悠。且还神思不属,面貌恍惚,几番两人正欲亲热之时,杵在那当门神。
每次都须魏殊开口叫他出去,简直煞风景。
这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不免心生烦恶。
于是乎,这日魏殊便在沈愿替其做饭之时,叫司祺出府去逛逛,散散心。
可谁知司祺面色闪躲,称自己不适,不想出门,接着便退了出去。
魏殊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根据这几日他的行为来看,他好像不是不想出府,简直是怕出府,甚至在这府内都能神思不属,难道是在怕什么人会闯入?
与他说话之时,他总是眼神飘忽,结结巴巴,绞着手指,一副心不在此状。
难道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谁人让他心存此等顾虑?
他从未怀疑过司祺的衷心。
司祺虽然仰慕阿愿,但一直都恪守于礼,从未行过越距之事。
显然在他心中,有一颗赤胆之心,其心已超过了儿女情长。
对于魏殊来说,他确实是一有用之人。
是自己人,他自然便不会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