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拿起茶杯:“公子方才说的那些话,可有依据?”
少年好似不知他说的哪一段,当即提问出来。
沈愿闻了闻茶,啜了口,不疾不徐道:“公子可认得太子与太子妃?”
少年笑答:“谈不上认得,只是刚入这京城听说过他们的一些传言罢了。”
沈愿撩起眼皮:“哦?公子不是渝州人?”
少年摇头:“再下乃燕国人士,来大晋做些生意,来渝州也不过三日。”
商人?
沈愿眼眸一亮,商人最是见多识广,也最是让人放心。
应该可以结交结交,说不准日后能有用得上的地方。
沈愿看了看四周的侍从:“喝个茶都有这么多侍从跟着,看得出来公子家底殷厚啊。”
少年笑了笑,不置可否。
沈愿饶有兴趣道:“看不出公子年纪轻轻,竟已做起了商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知公子从商了几年?”
“说来有些好笑。”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家世代为商,我却不是那块料,本来我头上有一位长哥,这种事情也轮不到我头上。可怎奈长哥去了别国成亲,如今,家里的担子就压到了我肩上,哎……我也是被迫呀。”
沈愿也叹息一声,深表同情。
但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少年见他没说什么,也再没提起这事儿,而是聊起了在外听说的传言,与魏殊有关的,沈愿登时也来了兴趣,随后两人交谈甚欢,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傍晚。
傍晚沈愿与少年道别,面对少年的问话,他随便留下了个名讳,便回到了太子府。
根据传言所说,之前他在天穹门写信给魏殊之时,他正在宫里为了两皇子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有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