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终于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如今更是到达了人剑合一的地步,俗称——贱人!”
魏殊已被他逼仄到墙边,其中脚还碰到了一旁的桌角,刮的生疼。
门外配合的传来了一声声沉闷的低笑。
魏殊朝门外重重地咳了一声,暗卫们与不知何时到来的奴仆们,闻声瞬间噤若寒蝉。
“爱妃甚是会说笑。”
魏殊俊朗的脸上写满着尴尬,努力想找回点面子。
沈愿怒极反笑:“是,我就是在说笑。如今天色已不早,麻烦太子爷倘若无事的话,便先滚吧。”
说着还指了指,被魏殊一脚踢的摇摇欲坠的门:“门在那儿不送。”
门外的人初次遇到敢让他家太子吃哑巴亏的人,都恨不得对沈愿高高竖起大拇指,并在大拇指旁配个字:牛!
魏殊起初还在怔愣,最后愣着愣着竟是笑了。
他哭笑不得的摇着头,边摇着边向沈愿那边走着:“爱妃口齿这么伶俐,不做说书先生当真是可惜了。不过……孤方才说今日要在你这安歇,便要在你这安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爱妃应当知晓,皇室的规矩。毕竟来日,爱妃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魏殊虽面带笑容,可笑意不达眼底,甚至眉头微皱,容带怒气,摄人的帝王气魄展露无遗,沈愿突然生出了一丝怯懦之意。
仅仅一席话的功夫,魏殊反身而至,已把沈愿逼仄到床边。
沈愿也生着气,自然不肯服输:“你走不走?”
“孤不走。”
魏殊一扯嗓子:“彩音,准备焚香沐浴,今日孤便要宿在太子妃这儿了!”
“你敢!”
沈愿说着一拳就向魏殊招呼了过去。魏殊也不脑,笑容越发肆无忌惮。
上次沈愿伤势未好,他心有旁骛,便未试出他功夫的深浅,如今,正好可以看看。
沈愿挥拳他便弯腰一躲,沈愿在挥他又躲,就这么过了片晌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