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里，有着让人无法磨灭，刻入骨髓之中的恨。

他在恨自己？

顾时衍觉得好笑。

难道该恨的不应该是自己？

“处理掉吧。”陈纪航身着黑色合身的精致西装，冷冷道。

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那已经没有声息的人，毫不留恋的走了。

……

顾时衍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之中行走，只是无论他怎么走都无法到达彼岸的尽头。

“这里是哪里？”他皱眉。

人死后便是来到这个鬼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