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计扬将蛋糕放在了门边上,转身走了。
身后宿舍里的交谈还在继续。
“别自己吓自己,咱们好像就收到两次吧?而且第二次也丢了。说不定不是那个gay送的。”
“万一呢。”
“那也不会是送你,你长那德行,是不是,要送也是送给楼瑾。”
“楼瑾,对,楼瑾,你小心一点,听说那个计扬是咱们这个大学城有名的娘炮,可别被他沾上了。”
一个低醇厚重,像低音炮一样的声音,字正腔圆地说道:“他弟弟和我是朋友。”
说完,说话的男人杵着拐杖慢慢地来到门口,果然看见了地上紧紧系着的蛋糕。
楼瑾杵着拐杖,弯腰的动作很艰难,当他将蛋糕拿起来的时候,隐约还能够感受到蛋糕散发出来的热度。
年轻人直起身,又看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然后转身杵着拐杖又慢慢地回了屋里。
关门。
舍友们都看着他,欲言又止。
楼瑾没有说话,只是将蛋糕放在了桌子上,转身:“我一直没去食堂吃过饭,远吗?”
大家的注意力被转移,你一言我一语。
“有点远。”
“走吧,楼瑾速度慢,现在过去正好。”
“其实食堂的饭菜挺好吃的,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严重,尤其是凉拌白肉,我每次都能吃两份。”
“这就对了,我说你最近怎么眼看着催肥。”
“滚!”
宿舍几人说说笑笑地出了门,彻底忘记了蛋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