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抱有这个疑问很久了。工作再怎么配发下去,也不可能自己一点事情都不做,至少调查的进度都是需要跟踪的。
顾培风这几天,除了给苏齐云做饭,陪他逛街逗他开心,就是陪着孝慈打游戏,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正常工作的样子。
白松没避讳:“是。”
“他没办法处理工作和感情之间的距离,做不到风险隔离,擅自联络其他机构,私自带下属员工出国,违反保密协议,没有立即处分他,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看来你还是很明白我需要什么的。”苏齐云轻巧说。
白松的眼神复杂地扫了过来,他似乎咬紧了牙,面部肌肉跟着紧绷起来。
看明白他的态度,苏齐云起身:“那我们没得商量了。”
白松这人,一旦有了想法就铁定不会放松。
没几天,顾明彰看似关切地打了电话过来,说正好有架私人飞机送琬琰到巴黎戴高乐,要不要顺路带他和孝慈回来。
很明显,是受他的小叔子白松所托。
顾培风的事情,白松依旧没有松口,苏齐云婉拒了这个提议。
证券市场现在的日流入资金基本都八九百亿元起跳,苏齐云深刻知道,谁更焦虑、谁手上的筹码更大。
反正他不急。
他拒绝顾明彰没两天,连苏正则都被差遣来了。
孝慈一开门,见是他,扭头就回自己套间,连句招呼都没打。顾培风看他俩父子叙话,也打算要走,苏齐云却拉住了他。
顾培风注意到,他的手指莫名变得很冰凉。
他挨着苏齐云,坐了下来。
苏正则和苏齐云面对面坐着,同时低着头,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