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梧实在忍不住,只好赶快发动能力,笑了个够。
擦掉笑出的眼泪,贺梧把花满楼和司空摘星的裤子都解开,一手一个撸动起来。这次她决定玩点儿新鲜的,估摸着把两个人搞硬之后就收拾收拾恢复了时间。花满楼和司空摘星感受到自己莫名起立的性器官,原本就没消下去的羞涩又添叁分,甚至被逼得眼角含泪。
正餐时间到。
贺梧再次发动能力,这次两个人的阳锋可谓是呼之欲出,她轻轻一拨就从裤子里钻了出来。和之前的小打小闹不同,这回贺梧终于直面了两人勃起的阳物。即使是花满楼这种如玉君子,那物真正涨大起来也是十分狰狞的,更别提他先天条件本来就好。
司空摘星这次未做易容,端的是丰神俊朗、相貌堂堂。勃起的阴茎和他羞涩的表情一对比,让贺梧恨不得恢复时间,让他看着自己对他为所欲为,不知道届时他会作何反应。当然,也就是想想,要真在这节骨眼恢复时间,恐怕贺梧要被追杀至死。
抛却杂念,贺梧开始专心致志地玩弄两人。她一直不会整理这个年代男性的上衣,不然早就扒开两人前襟吸一口她垂涎已久的胸肌腹肌了。如今她只能忍住这种欲望,一手握住一根,拢起手指慢慢滑动,间或用指尖刮擦两人的冠状沟和马眼。
“果然还是硬起来的东西好玩啊。”贺梧惊叹地揉捏两根肉棒,偶尔抬头看一眼两位男性羞涩、隐忍的表情;弄得手发酸之后她站起身,一个没忍住,吻上了花满楼低垂的眼睫,舐净了他眼角溢出的泪水。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够厚此薄彼,她又用带着同样温柔力度的舌尖,卷去司空摘星几乎快要流到脸颊上的泪滴。
收拾好残局,她打量一圈发现没有其他破绽,就恢复了时间流动。
司空摘星初次直面这种冲击,腿软得几乎跌在地上,被早有准备的贺梧稳稳扶住;花满楼第二次白日遗精,除了羞涩窘迫外只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贺梧所说,憋得太狠了。
陆小凤只见两位朋友突然呼吸不稳、面带羞赧,司空摘星尤甚,哪还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他眼珠一转,就开始嘲笑司空摘星:“诶,某只猴精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今天会秒射,还要打赌,现在这是在——以身作则吗?”
贺梧顺着他的意道:“不成想司空竟也身患肾虚之疾,上次我没能看出你身体的毛病,学艺不精,深感惭愧。”
司空摘星反应过来,气得跳脚:“呸!我偷王之王怎么可能肾虚!一定是我憋得太久了!”
花满楼笑道:“司空兄,切莫讳疾忌医。你瞧陆小凤,遵循医嘱后已有叁日不曾发病。”
陆小凤哈哈大笑,对于看司空摘星吃瘪十分满意:“正是!猴精,你就让贺神医给你看看吧!”
不过司空摘星有意逃跑,在场的人轻功都不及他,自然追不上。即便如此,陆小凤还是洋洋得意,自认抓住了猴精的把柄,进屋喝小酒去了。
打趣一番,之前射精带来的腿软已经消失,但花满楼却没法忘记眼睛上被施以的柔软触感,像是一片花瓣飘落到他的眼睫上,然后眼角被什么人轻轻啜吻着吸走了多余的泪水。那气息很熟悉,很像……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