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点火(叔宠) 锦橙 2376 字 27天前

“陈小米……”熟悉感一闪而过,随之低低的笑了出来,他弯起来的眼角带着浅浅的褶皱,墨色的双眸一片柔和“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和你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喜欢别的女孩,何况那天是一个误会,我喝醉了,早上醒来一群人闯进来,他们拦着我不让走,顺便帮了她!”

加重顺便那俩个字,安果的心情好受一些,随之又是浓浓的落寞“那……那个左邵棠呢?”轻轻的问了出来,小心的观察着言止的眼神,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僵了一下。

空气有些凝固,安果头皮一阵发麻,她觉得自己真的碰触到这个男人的逆鳞了,但有些事情要是不问清楚的话就永远不会有答案,她喜欢这个男人,想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没有隐瞒、没有欺骗的过一辈子。

“你不想告诉我吗?”将他轻轻推开“你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果柔软的质问像是锐剑一样,他有些难受,手关节微微突起,下巴紧紧绷在一起,脸上也没有一点的色彩,诡异的寂静。

“刚才k给你打电话,说左邵棠……可能么没死……”

轰——

在自己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男人整个五官都扭曲起来,他的眸子中闪过挣扎和癫狂……

“言……言止……”安果被吓到了,僵硬着声音轻声呼唤着他。

“他还说什么了?”

“明天三点他在诡物馆等你。”

言止眯了眯眼眸,二话不说起身跑了出去,等她再跟上去的时候言止正在慌慌忙忙的穿衣服,看样子他现在就想要过去。

“言止……你到底……”

“听着安果,你先在这里哪都不要去。”

“不要!”一把扯上了言止的外衣“拜托你别丢下我,我也要去,我也想……进入你的世界。”

即使在一起,即使同床共枕,她始终举得他们离的很远,像是俩条平行线突然交集,但始终融合不到一起。

漂亮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安果,生怕言止扯开她,她手上的力气用的很紧。

心猛然揪了一下,言止一把将她揽到了怀里“你爱我吗?”

“言止……”

“我很爱你安果,从一开始见你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你跑到我的怀里,我抱着你,那是我第一次抱一个女人,很柔软,我想一直那样抱着你,我觉得……我到现在一直都是为了等待你,但是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没有……”

“言止……”泪光闪烁之间,她轻轻环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身“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可是你还是那样包容我,我觉得我也可以。”

“那不一样!”这四个字满是强势,半晌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害怕你离开我,所以我宁愿你什么也不知道的跟在我身边。”

不管做什么他都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方式,谁也学不来,安果有时候不理解,有什么又懂得,但是她不愿意这样,她想要的只是属于自己的言止,同样也是独一无二的。

纵使前途险恶,她也想和他在一起,无怨无悔。

55古老玫瑰

大晚上的安果他们也不准备去打扰慕沉,于是俩个人留下一张纸条之后悄悄的离开了别墅,诡物馆建立在森林深处,走的路也非常偏僻,大路上没有一辆车,外面呼啸的风让安果不由抖了抖身子,再看那俩边的树木,在黑夜之中像是怪兽的身躯一样。

“害怕?”斜眼看了安果一眼,那眼神带着愉悦之意。

“你在我怕什么?”口是心非的说着,这样的天气出来的确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哎?言止你看。”安果拉了拉言止的衣袖,指向了前面的路,黑暗之中警笛的闪烁的声音格外明显,车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去,言止方向盘一转,顺着警车的方向跟了过去。

越走那路越是熟悉,最后警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言止眉心一跳,跟着走了下去,冷气瞬间侵袭而来,生性怕冷的言止不由哆嗦一下。

“好冷……”安果跟着走了出来,冷气让她的声音都有些许颤抖。

“你进去。”不满安果跟上来,她那模样很坚持,言止有些无奈,只能将自己的围巾脱下来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怎么办?”蹭了蹭带着言止体温的围脖,温暖的味道让她舒服的叹气。

“我没事,你怀着孩子,冻坏了怎么办。”带着手套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搂着她向里面走去。

这家酒吧果然就是之前来的,安果看言止轻车熟路的样子也猜到了一些。

“抱歉,这里不能进入。”警员有些诧异这么晚在这种地方还会有人来,愣了一下之后开口阻拦。

“师兄?”肖尽看到言止微微一怔,说起来他们也有好久都没见了,肖尽从警戒线里出来,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师兄和嫂子。”

“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死在了房间,打电话的是老板娘。”肖尽伸手指了指,俩人顺着方向看了过去,陈小米围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坐在沙发上,她的神情一片平淡,不过握着被子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言止眸光一沉,拉开警戒线带着安果走了进去。

“师兄这么晚怎么会在这里。”

“刚好有些事,你带我去现场。”

“那嫂子……”

“安果去看着那个女孩,哪里都不要去。”他的神色看起来严肃,安果不想给言止带来麻烦,点了点头向陈小米走了过去。

“你还好吧?”坐在了陈小米的身边,她的身上沾染着一股子冷气,陈小米发丝有些凌乱,她双目空洞,唇瓣是一片青色。

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好受的,何况是死在自己的地方上,安果沉默着没有说话。

陈小米是在去年买下这里的,因为方位不太好,所以很少有客人来,她靠着微薄的收入也能支撑起一个人的生活,酒吧不大,楼上除了陈小米住的地方外还有六间客房,客房打扫的干净,一间对着一间,而那男人就是死在六号房,最里面的房间。

死者男,年龄在三十到三十五岁,死前没有经历过过大的痛苦,言止戴着手套上前翻了翻他的眼皮,他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而手背上是血红的数字“2”

言止的神色凝重起来“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