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这个词，现在对高扬他们来说已经不是单纯的指清洁工了，所以听到菲尼克斯的话之后，高扬一愣，道：“什么？”

“我看到了瓦西里，那应该是他，他就在球场门口，刚才他向我打了个手势，我才注意到了他，呃，什么意思？”

高扬也还纳闷呢，他急声道：“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请讲清楚点。”

菲尼克斯疑惑的道：“瓦西里装扮成了清洁工的样子，好像是球场内的员工，或者是市政人员？他们有两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他做了个很隐蔽的手势，但那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像是手语，但我完全不明白，我不熟悉他们的肢体语言，他用右手手背擦了擦鼻子，紧接着用左手摸了摸下巴，什么意思？”

高扬想了想，道：“让我想想，不，我也不明白，只有他们自己人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好了，别管瓦西里，既然他没有事你就赶快撤！快一点。”

放下了对讲机，高扬也是疑惑的道：“看到瓦西里了，但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或许我该问问雅列宾？”

艾琳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而这时，高扬的对讲机响了，塔尔塔的声音响了起来。

“目标完成，我要撤离了，完毕。”

高扬再次一愣，大声道：“等等！什么目标完成？”

塔尔塔低声道：“瓦西里得手了，我在房间里，现在必须马上撤离，有话回去再说吧，完毕。”

对讲机里再次陷入了沉寂，高扬怔怔的道：“得手了？指的是瓦西里干掉了安杰洛？但是不对啊，安杰洛平安回去了啊。”

李金方呼了口气，道：“很快就知道了，等塔尔塔和瓦西里回来就行。”

汽车行驶了一段，高扬的电话响了，等他接通电话之后，拉斐尔极是兴奋的道：“头儿！得手了！我们做到了！”

高扬诧异的道：“你们？说清楚一点！”

拉菲尔极是兴奋的道：“我在热身的时候，竟然看到了瓦西里，他给了我一个东西，有一点点的露在外面的针头，告诉我说那是提纯的河豚毒素，然后我在踢球的时候，刺到了安杰洛的身上！他死定了！”

高扬咽了口唾沫，道：“可是，这不在我们的计划里啊。”

拉斐尔大声道：“是啊，这不是我们的计划，可是瓦西里让我那样做，然后我就坐了，我们成功了，头儿，安杰洛死定了。”

“好的，知道了，到家再说，小心点儿。”

挂断了电话，高扬呼了口气，然后突然道：“我记得，克格勃确实是喜欢而且经常用毒药来搞暗杀，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