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的妈妈脸色好看了些，但还是一脸不满的道：“就只有这些?”

高扬赶紧道：“足够了，非常足够了，阿勒伯格将军已经付出了很多，艾琳！”

弗里茨的老爸真是给的够多了，别的都不说，光是他会帮忙把合适的人选推荐到撒旦的公司去，这就很了不得了，有他一句话，哪怕只是推荐，那些退役之后的优秀士兵肯定首先考虑的就得是他们吧。

最关键的还有情报这一点，虽然只是对撒旦有用的情报，不过，这种情报的价值根本就无法用金钱衡量，这才是真正有钱也根本买不到的，一个国家核心高层提供的情报，意义有多重？

虽然知道艾琳的家境不一般，可高扬从没想过能从她的家里得到些什么，现在好了，艾琳什么都不说，好处就哗哗从天上往下掉，直砸的高扬头晕眼花。

一个为了自己的女儿什么都能舍弃的老板，可以干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高扬不求别的，只是想想德国有个核心高层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他们，支持他们，真是做梦都得笑醒了。

弗里茨这么给面子，真的是都肯牺牲一切来弥补她，艾琳要是再黑口黑面的，可就太说不过去了，于是高扬不得不喊了艾琳一声，好歹给个笑脸嘛。

如果艾琳父女能冰释前嫌的，那就更好了，可惜高扬知道以艾琳的性格，想看到这一幕估计得很久之后了。

艾琳看着弗里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对着弗里茨轻声道：“谢谢。”

听到了一声谢谢，弗里茨显得很失落，牵动嘴角算是微笑了一下，然后朝艾琳点了点头。

艾琳再次犹豫了一下之后，也没有让高扬提醒，却是主动低声道：“对不起，爸爸。”

虽然声音比蚊子哼哼没大了多少，但弗里茨却是如闻天籁，一张脸立刻笑开了花，大声道：“没关系，艾琳，其实是我对不起你。”